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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届全国鬼谷子学术研究会论文
研究纵横谋略
振兴古都朝歌
王革勋
二○○一年四月
生于清水河北岸，隐遁青溪云梦山的朝歌高人、鬼谷子王诩，乃中国纵横家的鼻祖，是一位谋略家、教育家、军事家、哲学家，他培养出外交家张仪、苏秦，军事家孙膑，庞涓，以及受其影响的乐毅、尉缭、毛遂等人，有声有色地活跃在战国的历史上。王诩的名著《鬼谷子》，以纵横捭阖为纲，蕴藏着丰容的治国方策、外交谋略、军事战略战术、游说语言艺术，充满了朴素辩证法、心理学、逻辑学、预见学的原理，是诸子百家中独一无二的专题论著，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，是中华民族流传下来的珍贵历史文献。《鬼谷子》的核心思想是纵横术、捭阖论、阴阳论。“捭阖者，天地之道也”，“或阴或阳，或柔或刚，或开或闭，或弛或张”。本质意味着一切对立物的矛盾和斗争，即对立统一的规律。它的重大意义无所不在，“可以说人，可以说家，可以说国，可以说天下”。
《鬼谷子》中的学术论点，包含着颠扑不破的真理。比如“世无常贵，事无长师”。一位资本家讲“富不过三辈”，有其一定道理，第一代创业，珍惜成果来之不易；第二代现成，过时光就不严谨了；第三代养尊处优，出了纨绔子弟，就走下坡路了，历史的演变正是如此。一位导师传授的经验，切合本地的实际，用起来就灵，换一个地方，条件不同了，能否管用就很难说，因为一切事物都在变化，以时间、地点、条件为转移，只有相对正确的东西，没有绝对正确的东西。“制人者握权”，干大事成大业者，必须自己能够掌握主动权，才能充分发挥个人的聪明才智，处处受制于人，事事被动，就很难有所作为，身居领导岗位的党政军干部，大致都有这个体会。南宋的岳家军，本来可以直捣汴梁，打垮金兀术，但因赵构、秦桧诬陷岳鹏举，而被迫撤兵，屈死风波亭。“世不可以治，抵而得之”，就一个地方，一个大单位的领导班子而言，如果已经不可救药，修修补补无济于事，那么就索性动大手术，彻底解决它。“君臣上下之事，有远而亲，近而疏”，这是用人的一种绝招。俄罗斯前总统叶利钦就用过这一手，为了多得选票，使选举获胜，将为他立过汗马功劳的国防部长格拉乔夫立即解职，而重用了原来的反对派，原十四集团军司令，受一部分选民拥护的列别德将军，让它充当权力很大的国家安全委员会的秘书，这么一来，才使叶利钦得票最多，实现了连任总统的美梦。“人言者动也，己默者静也。因其言听其词。言有不合者，反而求之，其应必出”“钓语合事，得人实也”。强调外交游说，待人处事，商业经营，都要讲究语言艺术，或听对方讲，或自己保持沉默，或引起争论以得实底，或运用策略钓人之言，这里边都有学问。电视剧《英雄无悔》，公安局长高天审问毒品犯黄锋，连续追问，罪犯拒不开口，高天改而静默下来，同罪犯双目对峙，从而使案犯如坐针毡，终于供出了毒品首犯姚一萍，从语言的使用方法上，可以看出对敌斗争的艺术。汉武帝的奶妈犯了过失，依法当斩，她自己不能直说，别人又不好讲情，就求教于皇帝的侍从官、太中大夫东方朔。东方朔讲：事到临头，你啥也别说，当皇帝宣布杀你离开宫殿之时，你向前走两步回头看看皇帝，再走两步再回头看。在一旁观看的东方朔这时开口说：“你这位老太婆耍什么神经？皇帝已经长大了，还要靠你喂奶吗？快滚吧！”汉武帝听了一想，挺难过的，就说：“这次免罪，下次不可再犯”。东方朔这种说话方法叫做“曲则全”，不如此不能解决问题。话又说回来，东方朔能用语言免除他人杀身之祸，可他自己却屡因直言批评汉武帝，而终身不得重用，俸禄一千石，相当一个特等县的县长。《鬼谷子》一书的要领，就是纵横捭阖，大开大合。张仪、苏秦的外交连横、合纵，孙膑、乐毅的用兵之道，归纳到一点：或联合多数，聚弱胜强，或分化瓦解，集中对付主要敌手。用毛泽东的语言来讲，在国与国之间，调动积极因素，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，为我们的伟大政治目标服务。七十年代毛泽东提出三个世界的理论，是用世界性的纵横术，集中力量反对超级大国。东盟十国搞连横，长远战略目标主要是为对付中国。美国、欧洲搞北约东扩，就是针对俄国的合纵。当今世界我们主张多极化，美俄中日欧，有事大家商量，反对美国称霸，这就有利于中国在国际上开展政治、外交、经济、军事诸方面的斗争。这种谋略学，一切以实际利害为转移，依靠自己的知识和智慧，争取生存和发展。在一定程度上也适应总设计师的猫论。
当然，鬼谷子的学术思想、文化遗产，博大精深，奥妙无穷。而无疑既有精华也有糟粕。古人讲：“春秋无义战”。我看战国同样无义战，都是以强凌弱，明争暗斗，不择手段。当代美国发动海湾战争，长期侵略伊拉克，打着北约旗号轰炸南联盟，占领科索沃，哪有什么正义？因此研究鬼谷子的纵横谋略，不能脱离当时的环境，存在决定意识。我们应该择善而从，探讨对鬼谷子谋略学的新认识，并且运用它为我们的经济建设、精神文明建设、军事国防建设服务。“以弱胜优”“以弱胜强”的思想，对朝歌来讲，有其积极的借鉴作用。就要研究应用鬼谷子的纵横谋略，来振兴古都朝歌。就历史而言，上下四方谓之宇，古往今来为之宙，时间是纵，空间是横。以地缘而论，东西南北中，南北为纵，东西为横。朝歌今后需要从时空的纵横学、地理的纵横学方面，做好两篇大文章。
按说古都朝歌是全国的历史文化名城，政治显赫，土地广阔，除晚商、强卫都此之外，秦末农民大起义楚汉相争，项羽封大将司马邛为殷王，也居朝歌。东汉末年曹操为漕运，下淇园之竹以塞淇水，改道枋头城，北通今天津、北京。袁绍称雄，屯兵朝歌清水口，即今卫辉市东北部的顿坊店乡一带。隋朝大业年间，曾将朝歌一分为二，东部改称卫县，西部名曰临淇县。按原有版图，清水、淇水皆为淇县的内河，西含林州南部、东含浚县西部，南有卫辉北部，北有汤阴之宜沟、魏城，及鹤壁市的庞村，辛村，西南延伸到辉县百泉苏门山，朝歌地域原本不小，只是到了明代中叶，距今五百年前，被强权欺凌，西北至东南一线改以淇河为界，南线以清水河为界，大朝歌变为小淇县。解放战争时期县境西北有所扩大，1954年淇县又并入汤阴，61年恢复淇县建制，地域缩小至今日的七个乡镇，23万人，面积580平方公里，不及大县的四分之一。但令人可喜的是，县小志气大，人少敢称强。县委、县政府制定了“名城强县”战略和宏伟目标，而且已经取得了突出的业绩，县不大，名气不小，多次受到省委、省府和中央有关部门的表彰和嘉奖。随着这次鬼谷子学术研究会对经营谋略的探索，在鹤壁市的领导下，朝歌的振兴和发展一定会进入一个新的里程。现谨作如下浅议：
一、加倍珍惜，努力保护好朝歌古都遗址。根据考古、历史学家郭沫若、白寿彝论证，朝歌是商朝的第八代都城，商代晚期的帝乙、帝辛两个皇帝皆都于此。其中帝乙在位三十三年，帝辛在位五十二年，作为商都共计八十九年。周灭商后，商纣王之子武庚又都朝歌六年。周成王二年，再封康叔于朝歌称卫国，直到卫戴公，历十九代，整个卫国前期的首都四百○三年，朝歌作为商都、武庚、卫都的历史，长达四百九十八年之久，这在全国的古都史上也是不多见的。商朝为什么迁都朝歌？一，朝歌位于当时的黄河北岸，对指挥讨伐东夷用兵方便；二，安阳小屯闹水患，“文丁三年洹水一日三绝”，安阳河一天三开口，这是吕振羽考证出来的。商代的朝歌城分外城、内城、宫城三重，外城北至高村，南至清水，东至淇河，西至金牛岭，纵四十里，横三十里，在那个古老的年代，规模够大了。而且宫城附近也有北海、中海和南海。朝歌城东北部有鹰犬城，乃皇帝狩猎之所在。朝歌城西有鹿台金库，城东有钜桥（今属浚县）粮仓。皇帝祭天，城内有社稷坛。对高村镇、火车站附近的头道、二道城墙，以及三海、西坛的有关遗址，都要尽可能多予保护，插块牌子引人注意，千万不可都挖掉，那是万两黄金都不能卖的。1994年10月，中央政治局委员、现中国社会科学院院长李铁映同志到安阳，特别提出要看朝歌城，因故未能成行。他说：“对大遗址要采取法律保护，比如朝歌、殷墟怎么处理等”。朝歌目前仅属省级历史文化名城，尤其要注意保护。最好在最近几年，搞一个朝歌古都博物馆，系列展现和光大古都形象。
二、有计划地整修商纣王墓及附属建筑设施，以马克思主义的史学观，为这位千古一帝正名立传，充分肯定和宣传他的伟大功绩，教育我们的子孙后代。说到商都朝歌，自然不能回避商纣王，其实纣王本称辛王，姓子，名受德，纣王其名是姬发（周武王）杀辛王之后，以万恶的贬意强加于人。台湾史学家、河南辉县人柏杨先生说：中国没有一部清清楚楚、正正派派的史书，……所谓正史不过是一大堆鬼话连篇兼飞象过河的史料，写史书的，除了歌颂权势外，别无他念。封建社会的正史，确有很多不真实的东西，编书人吹捧权贵，以成败论人。一部尚书，一部封神演义，把姬昌、姬发捧到天上，将商纣王踩到地下。毛主席历来反对这种做法。1952年11月11日他访问安阳地区时，就曾赞誉过商纣王，还问：“纣王的坟墓在哪里？”当时的副专员程耀吾说不清楚，没有看成。其实商纣王墓就在朝歌城东十二里的河口村，此处独有，别处绝无。可见地方官不熟悉历史古迹是不行的。1958年11月毛泽东号召干部学习《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》时，又对商纣王的一生作了高度的评价：“商朝为什么叫商朝呢？是因为有了商品生产，这是郭沫若考证出来的。把纣王、秦始皇、曹操看作坏人是错误的。其实，纣王是个很有本事、能文能武的人。他经营东南，把东夷和中原的统一巩固起来，在历史上是有功的。纣王伐徐州之夷打了胜仗，但损失很大，俘虏很多，消化不了，周武王乘虚进攻，大批俘虏倒戈，结果商朝亡了国。史书说：周武王伐纣，“血流漂杵”这是夸张的说法，孟子不相信这个说法，他说尽信书不如无书”。早在春秋时代，孔子的学生、河南浚县人端木子贡，就不同意史书对商纣王的评价。新版的范文澜《中国通史》，一扫以往不实之词，从正面肯定了商纣王。真正的历史说明，商纣王是一位有功于我们国家和民族的英雄，他是中原大王朝疆土的开拓者，华夏文明的传播者，奴隶解放的先驱，中华民族统一的最早奠基人。他一生的实际作为和主流，对推动中国生产发展，促进社会进步，起了空前未有的巨大作用。商纣王创建的丰功伟绩，早为历史所鉴证，将名垂中华，永不可灭。朝歌作为商纣王的都城和陵寝所在地，理当拨乱反正，还历史以本来面貌。
三、下大力气上经济，兴工强农，推动养殖业、林果业的全面发展，使朝歌在全省全国经济行列中的位置尽量靠前。改革开放这几年，工业有了迅猛发展，先后建立了电力、机械、化肥、棉麻纺织、毛纺、造纸、水泥等中型企业，在别处相当数量的工厂生产不景气的情况下，唯独朝歌这个小地方的工厂正常运转，十分活跃，有的被树为全省行业的旗帜，有的受到国家部委的表彰。这里头必然有宝贵的经验，有好的经营谋略。朝歌的工业若能在现有基础上，增加品种，拓宽市场，一定能够站稳脚根，继续向新的良性发展。朝歌西部山区矿产不少，除煤以外还有铜矿石，七十年代据安阳地区工业局化验后讲，庙口乡仙谈岗的铜矿，至少能开采三十年。如果能搞铜加工，那效益是相当可观的。畜牧养殖业近几年发展很快，肉禽蛋奶的生产指标已进入全省的强县之列。农业结构调整上也创出了淇县模式，粮棉油菜的生产都比较正常。淇县特产有三件：淇鲫、锦枣、缠丝蛋。对这些特产能否通过支持资助，逐步形成一定规模的批量生产，再加工成精品，别人无有我独有，他人有者我独优，成为支柱产业就好了。鬼谷子讲：反以知古，复以知今。西晋文学家左太冲写的《魏都赋》里，就谈到当时朝歌有两大特产闻名全国。一是淇园之笋，淇河边产竹笋，二是朝歌罗绮，朝歌城出上等丝绸。我们能不能把移植到焦作市博爱县清化镇的淇县竹子，来个倒引进，恢复淇园之竹呢？有了竹林，必然有竹笋、竹器、那不也是一种专业生产。朝歌倘能在山区、平原提倡种桑养蚕，从长计议，搞点丝绸工业，也是发展朝歌经济的门路。朝歌从古到今都是一块风水宝地啊！
四、搞好文物、名胜、风景点的布局，增强知识型、观赏性，大力发展旅游业，也是一条协调经济发展的途径。现代朝歌位置适中，东临淇水，西依行山，南北高速公路穿越东乡，汉江北调大运河将从西山脚下流过，京广线纵贯其中，文物名胜遍布全县，东有商纣王墓，西有云梦山，北有青岩绝、女娲峰，南有黄帝陵、荆轲祠，要说朝歌物华天宝，人杰地灵，一点不虚。旅游业的关键是舍得投入，壮大景观。“风萧萧兮易水寒，壮士一去兮不复还”。河北易县是荆轲刺秦王的出发地，他们能搞一个大型展览馆，每天参观游人络绎不绝，作为朝歌人的荆轲，淇县南关原有荆轲祠、荆轲墓，能不能设计修整恢复起来呢？中华民族的文明始祖轩辕黄帝，生于河南新郑，活动于豫、冀、晋、甘、陕一带。现在全国有七个黄帝陵，除陕西以外，尚有涿鹿、灵宝、环县，新郑，淇县、平谷。司马迁写史记称皇帝葬陕西桥山，汉武帝到那儿就问，黄帝不是升天了吗？怎么会埋在此地？当地人讲，此乃衣冠冢也。朝歌古县志就记载有轩辕黄帝陵，位于赵沟村东北，距县城不过三、四里，是五八年遭到破坏的。这是固有的人文景点，不是强造古迹。至于内葬何物，可让专家研究考证，也可能真坟就在此处。郑州巩义、洛阳偃师，两市都有杜甫墓、杜甫故里，且均称己之为真，言之有据，争执不下。一位河南大学老教授讲，这是件好事情，说明杜甫好，大家都尊敬他，为什么没人争秦桧，怎么没人给他修墓盖庙啊。各处搞各处的景点，思想认识解决了，朝歌修复黄帝陵是无可非议的。任何论著和学人，都有其局限性。以往多少年，都认为《孙子兵法》和《孙膑兵法》是一回事，山东银雀山汉墓发掘出古竹简，证明确有《孙膑兵法》，是两本书，不是一本书。史记都将苏秦、张仪写为同时期人，一看长沙马王堆汉墓出土的帛书，证明司马子长老先生搞错了，历史的真实是张仪连横在前，制韩逼楚压齐；苏秦合纵在后，赵魏韩燕齐五国伐秦。两人既不同时，怎可同期求学于鬼谷子？说苏秦身佩六国相印，也不符合事实，因为楚国不在其中。因而对所有这些都不要迷信，需要不断学习吸取新知识，理解接受新事物。
五、把手脚放开，伸向四面八方，解决完善交通问题。从活跃市场来看，朝歌地盘小，处于劣势，但把手脚伸得长一点远一点，就有可能变为优势。以朝歌为轴心，就近抓住两个结合部：一是淇浚卫（辉）延（津）滑结合部，战争年代这里设过卫滨县；二是淇林卫（辉）辉（县）陵（川）结合部，这里曾置汲淇县、林南县、陵辉县。东南、西北这两个大三角，东为大平原，西为深山区，偏离铁路线，交通不便，有的地近淇县而远离本县县城，有的从历史上同朝歌往来较多。无论物资交流、南来北往上下火车，或者参观旅游，朝歌对他们都是就近方便之地，倘若多买几辆大客车，开辟公共汽车运营线，那朝歌无形中就大了就活了，用经营谋略学来讲，这就叫连横。具体路线，东南一出朝歌，经西岗、曲律、淇门、丰庄、沙店到牛屯，再延伸可经封丘到开封。西北离朝歌，经黄洞、罗圈、临淇、南寨、三交口，到陵川淇河发源地，还可延长到长治。这样东南到开封，西北到长治，加上东至道口、濮阳，西南到辉县、焦作，北到安阳、邯郸，南到新乡、郑州，四面出击，纵横交叉，钢城、煤城、石油城、纺织城，以及文化名城，都同朝歌连接在一起，信息灵通，货畅其流，名胜古迹，参观旅游，连同朝歌本身交通设施的改进，岂不是很好的一盘棋？有胆有识，纵横搞活，必将形成生动现实的经营谋略。
六、注重教育，开发人才，这是振兴朝歌不可缺少的基础工程。朝歌自古以来就是全国闻名的教育文化之乡。商代的音乐家商容，中国戏曲的开山祖师、卫国的王狗，都是朝歌人。汉魏时期的朝歌县长吴质（字季重）、与孔融、陈琳、王灿、徐干、阮禹、应瑒，同为建安七子，他博学多才，文武双全，同曹丕、曹植常有书信往还，官至震威将军，列侯位极一品。他在致曹丕书中说：朝歌乃文化学术之地，研究学问，追根问底。回信给曹子建说：此地之人，读书者多，三公九卿尚勤恳学习，何况我这个县官？我既重视施实惠于民众，同时又苦口婆心地教育他们，以此治理政事。吴质同曹植还讨论“墨翟回车”，两人共同认为，儒墨非一家，墨子不懂音乐歌舞，他不进朝歌无足为奇，邑名朝歌妄于非议，实于商纣王无涉，先有朝歌山，后有朝歌城，封建文人借朝歌其名、墨子回东而责难商纣王，乃属强辞夺理，文不对题。明代进士刘璋（字廷圭），官居成化、弘治两朝，由高密知县、福建监察御史、四川副史、山东军政副长官、而河南军政长官、山西省长、甘肃巡抚兼中央督察院右副都御史，管辖今甘肃、宁夏、青海、新疆东部等广大地区，官阶正二品，文武兼备，清正廉洁，无论任职何处，都重视兴办学校，培养人才，且尊老扶幼，体恤民众，政声极佳。现代史上淇县还出过十三军军长杨安忠，他是1945年参军的老同志。还有一位留美化学博士赵玉芬，从台湾回大陆，现在是工程院院士，在中国科学院工作，她在人类生命起源方面有重大发现。目前淇县仅有一所正式高中，其它均为初中、小学。农村中、小学师资素质不高，本科生极少，有些村办学校，中专生也不多，这对朝歌经济、文化等各项事业的兴起是有影响的。国家今后在鹤壁市兴办大、中专以上各类学校，能否吸引他们到朝歌来办？这里紧靠铁路、公路，距市区又近，风景名胜又多，朝歌又是历史文化名城，再尽量给他们提供一些方便，这对今后培养人才是很有好处的。搞工农商学、文化、旅游，都有个经营谋略问题，但根本问题还是人才问题，要开发人才，人尽其才。鬼谷子的用人观点是：“仁人轻货，不可诱以利，可使出费；勇士轻难，不可惧以患，可使据危，智者达于数，明于理，不可欺以诚，可使通理，可使立功，是三才也”。什么意思呢？慧眼识真人，用人看特点，扬其所长。轻财仗义者让其捐钱；勇敢坚定的委以重任；深明道理者可使立功。真正做到这些并不容易。我完全相信，朝歌作为教育文化之乡，优秀的各行各业人才是不会少的，要害是看得准，用得及时。好多事情不是一朝一夕之功，需要付出长期艰辛的努力，才能实现。总之朝歌是大有希望的。
（作者系中国古都学会理事，鬼谷子研究会理事，安阳市广播电视局原副局长、副书记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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