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六、打击不拿枪的敌人
从五零年下半年到五一年上半年,全国开展了坚决镇压反革命的斗争。毛主席明确指出:“美帝国主义及其走狗-蒋介石匪帮,对于它在中国大陆上的失败,是不会甘心的!”他老人家还说:“当拿枪的敌人消灭之后,不拿枪的敌人依然存在,他们还要向我们做拼命地斗争,帝国主义一天不死,就不会停止向我们进攻。”事实的确如此。
美国发动侵朝战争,用武力占领台湾之后,就帮助蒋介石训练特务,空投或潜入内地进行反革命活动,刺杀干部,组织会道门暴动,探听机密消息,破坏我们的经济建设。仅在平原省就发生多起。五零年秋后,台湾派飞机经日本侵入辉县,空投特务分子李光远,因在当地无法存身,逃往云南被抓获。“台湾国防部二厅的三直属中队第十组”交通站长秦安民及骨干姚鸿钧,于新乡解放后,返回原籍邺县(今安阳县东部),混入教师队伍,在安阳周围建立了庞大的特务组织-“豫北剿共司令部”,下设八大处,气焰嚣张,活动猖狂,五零年春,被邺县公安局和安阳军分区一举破获,所有特务捉拿归案,主犯秦安民、姚鸿钧均被枪决。五零年八月,汤阴、内黄、滑县、浚县、濮阳等县破获国民党潜伏特务组织“国防部直属三十五纵队豫北东区司令部”(老百姓称为暗杀团),首犯刘西亭、王海、张起印、王新等,同遭处决。国民党的残渣余孽还在平原省中部的菏泽、濮阳地区,组织了反动会道门“白阳三罗大同龙华会”。牵涉5个县,发展道徒多达数万,图谋对抗人民政府,进行反革命暴动,被我一举扑灭。
淇县的一些不法反动地主,乘机向翻身农民进行反攻倒算。曾担任过日伪,蒋匪的骨干分子,也蠢蠢欲动,阴谋卷土重来。他们大肆造谣,威胁群众。说什么“要变天了,第三次世界大战快起来了!”“美国军队已经到了东北,蒋介石要反攻大陆啦!”“美军一来到安阳,我就把共产党杀他几个!”“王三祝正在封丘、延津练兵哩,打的很凶啊!”反革命分子如此猖狂,我们如果麻痹大意,以为革命成功了,天下太平了,就要吃大亏啊!为了巩固革命的胜利果实,建设富强幸福的新中国,就得提高警惕,分清敌我,坚决镇压反革命活动,消灭敌人的“第五总队”,争取抗美援朝保家卫国的彻底胜利。广大群众纷纷反映:“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共产党讲宽大,”“宽大无边,无法无天”。淇县满城大标语“打倒朱老东!铲除杀人精”。第二完全小学教师自行编歌,领学生唱“三区枣园村,地主刘老广,摧残穷人心狠似豺狼”。安阳专区文工团著名导演任德华,名演员侯迪辉(女)还来教学生唱歌《特务分子我警告你》:“特务分子我警告你,人民的江山是神圣的,不准你乱说,不准你乱动。乱说乱动,就惩办你!”
在群众的强烈呼声下,根据《中华人民共和国惩治反革命条例》之规定,淇县人民政府于五零年十二月十日,在县城召开了“庆祝朝鲜大捷镇压倒算地主大会”严惩了不法地主分子黄廷玉等三人。五零年一月八日,在大车村召开了反地主倒算斗争大会,逮捕了不法地主王老寿、张老灿等三人。三月十日,将全县四十一名反革命分子全部缉拿归案。四月八日,分别在县城、北阳、原本庙、西岗,同时召开公审大会,判处十七名罪大恶极的反革命分子以死刑,当场枪决。宋庄朱老东,号称“杀人不见血”,在拉锯战争中,将我二十五名干部和群众全部投入卫河,名曰:“天津办海带”,杀害黄洞村韩和一家四口,称作“滚水泼老鼠——一窝去”;稻庄苗文田,日本在时充当汉奸特务,杀害群众十六人,解放战争中,担任杨富还乡团队长,先后杀害村干、民兵二十余人,王三祝四八年春一度侵占淇县城后,他伙同匪徒一次铡死史庄八人,活剥一人,真是罪恶累累,死有余辜。我亲自参加了西岗公审反革命分子大会,当淇县武装部长刘振才讲话之后,广大群众同仇敌忾,愤怒揭发了控诉了:西岗冯治安、迁民王中雨、纪会灿、懂桥陈甫田的滔天罪行。还乡团便衣队长,杀人魔王冯治安,利用熟悉本乡本土,日夜窜扰解放区,曾在刘拐庄反复拷打一位为我方工作的革命群众,还皮笑肉不笑的说:“快说了,说了我们就不用费劲了”。四七年冬天,在皇甫村东头,亲手砍杀了给我侦察情况的关于庄韦世元。四八年夏天,将被俘的我三区区委副书记田文志同志,从包公庙解往皇甫村老巢大卸八块,开膛破肚后抛入卫河。同年秋后随杨富还乡团到高村、大来店抢粮,大败而逃,他受伤被擒,我为其医治痊愈,释放回村劳动,但他匪性不改,不念党的宽大为怀,反而继续进行反革命串连活动,理应处以极刑。当四名罪犯伏法时,群众个个拍手称快,无不振臂高呼“坚决拥护政府镇压反革命!”“该杀则杀;该关则关,该管制则管制!”“首恶者必办!胁从者不问!立功者受奖!”。掌声,口号声轰动全场。此外,还先后镇压了汉奸日伪第四支队司令、国民党四十军长李振清的副官李埏、国民党淇县党部书记、县长张景源、还乡团第二大队长高永清、伪西岗乡长刘遗痕、大李庄乡长陈南月,西岗大地主张老灿等。经过镇反,特务、匪首、恶霸、反动道首、惯匪受到了严重打击,社会秩序得到安定,人民民主政权空前稳固,广大群众能够安居乐业进行生产了,更扫除了抗美援朝的后顾之忧。
令人不解的是,时过三四十年,一些反革命分子的后人,居然利用社会不正之分和基层政权的敌情观念淡化,无理为反革命老子翻案,甚至大办四十周年立碑炫耀,实属反常。无异于对历史的嘲弄,时代的反动,大有澄清和警惕的必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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